Pa-Auk-Sayadaw-at-Sitavana
2008年6月18日的槟城霏弥着出离的气息。

2008 Bhikkhu-Ordination-at-Sitavana
这是一项人天欢喜的盛事,非常荣幸的,马来西亚佛教界出现了第一批由帕奥禅师亲自在大马授比丘戒的僧团。有7位善男子趁着帕奥禅师难得亲临槟城Air Itam的悉达林(Sitavana Vihara)时落发由俗家出家成为无家者,加入僧团的大家庭,大马佛教界顿时显得朝气勃勃,后续有人。身为非佛教国的大马,有7位善男子能同时一起出家是鲜有的。

Bhikkhu-Ordination-at-Sitavana 1
这次因缘受具足戒的善男子分别是大马人、台湾人、新加坡人以及来自美国的稀客。其中是帕奥禅师诸多著作与《阿毗达摩概要精解》的中译者,陈思槟医生。也就是主要因为陈思槟医生,促成了这次非常殊胜的因缘。在槟城悉达林的戒堂受戒后,这批新戒僧团将在砂捞越的古晋兜率天修行林渡过他们比丘生涯第一年的雨安居,并在吉祥尊者的教导下精进禅修。

帕奥禅林的重量级禅师与长老们也来见证此佛教国以外的出家盛事。他们有来自太平护法苑的Ven. Aggacita、Ven. Dhammasubho、Ven.Ukkaṁsa、Ven.U Kuṇḍadhāna、Ven. Candimā、Ven U Agañña、吉祥尊者等众都会前来参与这次的授戒仪式。

Bhikkhu-Ordination start
2008年6月18日,早上九时,僧团与七位沙弥们攒集在悉达林的戒堂sīmā以进行受戒仪式。由于如法传授比丘戒只能予最多三位沙弥,所以七位沙弥们则必须分成三组受戒。第一组沙弥们来到僧团面前后跪着顶礼戒师、教授师、比丘僧团三拜。接着请求戒师(帕奥禅师)慈悲授与比丘戒。

授戒仪式开始了……

戒师告知沙弥们的衣钵(手碰着钵)说:“这是你的钵?”

沙弥:“是的,尊者。”

戒师(手碰着双层外衣):“这是双层外衣?”

沙弥:“是的,尊者。”

戒师(手碰着上衣):“这是上衣?”

沙弥:“是的,尊者。”

戒师(手碰着下衣):这是下衣?”

沙弥:“是的,尊者。”

接下来戒师对沙弥说:“你们过去站在那边的空地。”

沙弥们站起来面向着戒师后退到离僧众集聚几个臂距之处,站着等待教授师(anusāsakācariya)审问。

Request-from-Sangha
教授师奥智达尊者(Ven. Aggacitta):“尊者们,请僧团听我说,Vimalacara,Dhammagavesaka和Ānanda希望从U Aciṇṇa大德受具足戒。如果对僧团而言时机是适当的,请让我审问Vimalacara,Dhammagavesaka和Ānanda。

Anusasakacariya-asking-Sama
教授师(anusāsakācariya)奥智达尊者(Ven. Aggacitta)从僧团集聚处走出来审问沙弥们:

“你们听着,这是你们真实、诚实的时候。所有已经发生的事情将会在僧团中问到。有则说「有」,没有则说「没有」。不要困惑。不要混淆。他们将会这样问:

你有这样的病吗:痲疯?”

沙弥:“没有,尊者。”

教授师:“疔疮(溃烂)?”

沙弥:“没有,尊者。”

教授师:“癣?”

沙弥:“没有,尊者。”

教授师:“肺痨(肺结核)?”

沙弥:“没有,尊者。”

教授师:“癫痫?”

沙弥:“没有,尊者。”

教授师:“你是人吗?”

沙弥:“是的,尊者。”

教授师:“你是男人吗?”

沙弥:“是的,尊者。”

教授师:“你是自由人(非奴隶)吗?”

沙弥:“是的,尊者。”

教授师:“你是否无债?”

沙弥:“是的,尊者。”

教授师:“你是否免除了政府职责?”

沙弥:“是的,尊者。”

教授师:“你是否获得父母亲的允许?”

沙弥:“是的,尊者。”

教授师:“你是否满二十岁?”

沙弥:“是的,尊者。”

教授师:“你是否具备钵与衣(袈裟)?”

沙弥:“是的,尊者。”

教授师:“你叫什麽名(字)?”

沙弥:“尊者,我的名(字)是xxxx。”

教授师:“你戒师的名(字)是什麽?”

沙弥:“尊者,我戒师的名(字)是U Aciṇṇa长老。”

教授师审问完毕后回到僧团:“尊者们,请僧团听我说,Vimalacara、Dhammagavesaka和Ānanda希望从U Aciṇṇa大德受具足戒,我已经审问过他们了。如果对僧团而言时机是适当的,请让Vimalacara、Dhammagavesaka和Ānanda过来。”僧团一致沉默通过。以巴利文念过上述的文后,教授师对沙弥们说:

“你们过来,你们前进过来。”

Bhikkhu-Ordination-at-Sitavana 2
沙弥们回到僧团集聚之处,顶礼戒师,羯磨师及比丘僧团后,以蹲跪的姿势,合掌贴额,面向戒师念巴利语请求具足戒文:

“尊者们,我向僧团乞求具足戒。尊者们,请僧团出于怜悯的缘故提拔我。

尊者们,我第二次向僧团乞求具足戒。尊者们,请僧团出于怜悯的缘故提拔我。

尊者们,我第三次向僧团乞求具足戒。尊者们,请僧团出于怜悯的缘故提拔我。”

接下来教授师则在僧团中念:“尊者们,请僧团听我说,Vimalacara、Dhammagavesaka和Ānanda希望从U Aciṇṇa大德受具足戒,如果对僧团而言时机是适当的,请让我审问Vimalacara、Dhammagavesaka和Ānanda。

教授师在僧团里以上述曾审问过的15个审问题再审问沙弥们。完毕之后,接下来僧团则以巴利语念动议与三次表决:

“尊者们,请僧团听我说,Vimalacara、Dhammagavesaka和Ānanda希望从U Aciṇṇa大德受具足戒,他们具备钵和衣(袈裟),并且诸遮难(障碍)法清净。Vimalacara、Dhammagavesaka和Ānanda乞求僧团以U Aciṇṇa大德为戒师为授具足戒,如果对僧团而言时机是适当的,请让僧团以U Aciṇṇa大德为戒师给于Vimalacara、Dhammagavesaka和Ānanda授具足戒。这是动议。”

“尊者们,请僧团听我说,这位Vimalacara、Dhammagavesaka和Ānanda希望从U Aciṇṇa大德受具足戒。他们具备钵和衣(袈裟),并且诸遮难(障碍)法清净。Vimalacara、Dhammagavesaka和Ānanda乞求僧团以U Aciṇṇa大德为戒师为授具足戒。僧团以U Aciṇṇa大德为戒师为那迦授具足戒。同意以U Aciṇṇa大德为戒师为Vimalacara、Dhammagavesaka和Ānanda授具足戒的大德请保持默然;不同意者请说。”

“第二次我说这件事。尊者们,请僧团听我说,这位……”

“第三次我说这件事。尊者们,请僧团听我说,这位……”

“僧团已经以U Aciṇṇa大德为戒师为Vimalacara、Dhammagavesaka和Ānanda授具足戒。对僧团而言是同意的,所以才默然。这件事我这样记住。”(三遍)

如此,有三位善男子于此圣生中诞生了……

再过了一会儿,又有三位善男子于此圣生中诞生了……

再过了一会儿,最后的一位善男子于此圣生中诞生了。

就这样,在一个风和日暖的早晨,极平凡又有意义的上午,一共有七位善男子在此圣生中诞生了。

另一方面,在某处的生产房里,经过一番声嘶力竭后,一声婴啼,划破澹药味的空间,红喷喷的婴儿就此呱呱坠地。苦哇。。。苦呀。。。苦啊。。。般回肠九转地向人们倾诉他的痛苦……然而,他周围那些一身白皑皑的,只露出两只眼睛的人们不但对他毫无怜悯之心,还咧起嘴抿笑,好像在贫嘴薄舌地对他说:“呵呵呵……活该!谁叫你还有无明、爱、取、行和业投生来这里,爱恋这世间就得忍受这种生苦,这是轮回的代价。准备受刑吧,来人呐!在没有麻醉之下把他的脐梗狠狠地剪掉吧!再让穿上粗糙塑套的手在他荏弱细嫩的肌肤上下“摩擦”一番吧!满意后,在25摄氏的温度下给他洗个澡吧!让他尝尽苦海中的痛、冷、酸、苦、饿、孤、恼、恐、焦……呵呵呵……”

苦哇。。。苦呀。。。苦啊。。。声仍凄凉地在袅绕在那个空间,这只是前奏曲而已,苦声还会赓扬下去,一直到双脚一伸,睡在棺材入葬为此。

以上是俗生的情况。

圣生是当有比丘从家出家与非家,精进修行到现法知证时,地居天众赞叹随喜声将传到四大天王众,再传到忉利天众、夜摩天众、兜率天众、化乐天众、他化自在天众,乃至梵天众出声赞叹随喜。

剃了须发,披上了袈裟的陈思槟医生,一旦僧团念完动议与三次表决后,就成为天人与白衣居士应供奉、应供养,应合掌礼敬的寻法尊者(Ven. Dhammagavesaka)了。虽然出家了,医生的身份依然不变,只是从医生蜕变成法医,此法医非彼法医,不是施行尸体解剖的法医,而是佛法的大夫。医生只能挽救人类的性命,法医却能挽救人类的慧命;医生只能暂时免除病人的痛苦,法医却能够剜除病人长远的痛苦;医生最多只能拯救病人一世的生命,法医却能拯救病人无数的生命。当医生医好病人后,病人还会继续造新的杀生业,没完没了地在雾霭茫茫的苦海中承受杀业所带来的病苦,无穷无尽地在生死瀑流里死了又死。法医教导人们要守五戒不杀生,减少人们为其生命注入病苦的因,教导人们修行解脱苦海,永远地摆脱病苦,证得不病不死的涅槃界。

医者仁心的Dr. Tan以前很向往做世俗医生,深思熟虑一番后,觉得当一个法医更好,可以医治更多人的慧命。

Crowded
诸天与来自各界的人士也前来槟城悉达林见证这次难得的出家仪式。他们许多都是前来观礼与支持这些新比丘出家的父母亲和亲朋戚友们。所有在场的众生们只要会懂得恭敬与随喜功德,都已经在他们的心流中留下不计其数的善业,能成为他们未来得以解脱苦海的助缘。这些比丘们的父母、亲人、朋友们若在临终时想起他们出家而感到欣慰和欢喜的话,不晓得在欲界天的哪一层天有座琼楼玉宇在等待着它主人的到来?

Ausasana
最后一组受比丘戒完毕后,接下来是戒师或教授师教诫新戒比丘的时候。所有在当天受戒的比丘们会聚拢在一起倾听佛陀的教诫:

“世尊允许受具足戒之后告知四种依止以及四种不应作的行为。比丘们,你们谛听。

出家人以托钵的团食为依靠,你们应当尽这一生努力奉行,额外允许的利益有僧团食、指定食、邀请食、行筹食、半月食、布萨食、初日食。

出家人以粪扫衣为依靠,你们应当尽这一生努力奉行,额外允许的利益有阿麻布、棉布、丝绸布、毛织布、麻布、粗麻布。

出家人以树下的住处为依靠,你们应当尽这一生努力奉行,额外的利益有精舍、盖半片屋檐的房子、楼房、大平房、洞窟。

出家人以发酵尿当药品为依靠,你们应当尽这一生努力奉行,额外的利益有熟酥、生酥、油、蜂蜜、糖。

四种出家人不应该从事的行为是淫欲法,不与取,夺取人命和大妄语。

受了具足戒的比丘不应该从事性交,甚至和雌性动物。任何比丘从事淫欲法,他就不再是沙门、释迦子。就好像一个人被砍断了头,不可能和身体接合而活命;同样地,当比丘从事淫欲法后就不是沙门、释迦子了。这是你们尽一生不应该做的。

受了具足戒的比丘不应该以盗心拿取没有给予的东西,甚至拿取一片草叶。任何比丘以盗心拿取未经给予的一巴达(pāda)、价值一巴达或超过一巴达之物,他就不是沙门、释迦子。就好像枯叶从树枝上脱离后不可能再变回绿叶;同样地,比丘以盗心拿取未经给予的一巴达、价值一巴达或超过一巴达之物后就不是沙门、释迦子了。这是你们尽一生不应该做的。

受了具足戒的比丘不应该故意夺取生物的生命,甚至是一只蚂蚁或白蚁。任何比丘故意夺取人的生命,甚至怂恿堕胎,他就不是沙门、释迦子。就好像一块大石头破成两块,无法再结合成一块;同样地,比丘故意夺取人的生命后就不是沙门、释迦子。这是你们尽一生不应该做的。

受了具足戒的比丘不应该诈称自己证得超人法。任何比丘恶欲、被贪欲所制伏,诈称没有、不实在的超人法如禅那、解脱、定、道果,他就不是沙门、释迦子。就好像棕榈树的顶部被砍断后不可能在继续生长;同样地,比丘恶欲、被贪欲所制伏,诈称没有、不实在的超人法后就不是沙门、释迦子了。这是你们尽一生不应该做的。

新戒比丘们异口齐声地说:“Āma bhante(是的,尊者。)”

Pa-Auk-Sayadaw-with-Sangha
Have a break,故事时间。在佛陀时代有一名富家公子听了佛陀说法后,从座位站起来,偏袒右肩向佛陀问询后,激动地恳求佛陀允许他出家加入僧团,以便能在佛陀座下终身修清净梵行。然而,佛陀要求他必须先得到父母亲的允许才能接受他出家为比丘。当然,他也明白到身为家中独子,父母亲的掌上明珠,要得到他们的允许出家无异于钻冰求火。但,由于出家心汲,他还是硬着头皮回家想尽办法以挣得他们的同意。

果然,当他的父母亲知道他们唯一的爱儿要出家后极为悲伤,涕泗横流,说即使他死了也不舍得离开他的尸体,又怎可能把活着的他送去出家。他再三哀求,父母亲也再三拒绝。他深晓无望,内心一横,干脆倒头躺在地上决心不起来,不吃不喝,一直得到允许出家为此。任其父母、妻妾、亲属、诸长者、老师、同伴、朋友们在旁或如泣如诉、或好言相劝,心都无所动摇,只有或死或出家。靠着宁死不屈的意志力,就这样一躺就躺了七天,眼见他日渐瘪瘦,憔悴不堪,老师与同学们都不忍心再劝说下去,只好对其父母建议说,与其让他在这里饿死,倒不如先允许他出家,如果他不再好乐修道时,还有机会还俗回家。面对着爱儿以死为要挟,只好无奈忍痛地允许他出家,不过条件是出家后一定要回来探望他们老人家。

他听后雀跃万分,等到身体复康后在父母的千叮咛万附属和妻妾们的含泪迎送下,到了佛陀驻足的精舍剃度出家成为比丘。过了不久,良家之子独居、坚定、精进,他以观智亲自证悟,当下进入与安住于最高圣果上,由此完成圣弟子出家的目的,他成了一位阿罗汉。他就是佛陀座下出离第一的大弟子——Raṭṭhapālā尊者。

这里也有一位名叫Raṭṭhapālā尊者的新僧团成员,虽然同样是Raṭṭhapālā, 也一样是养尊处优、年轻有为的家中独子,但遭遇可是天壤之别。佛陀时代的Raṭṭhapālā尊者需要卧在地上七天后才能出家,而这位来自美国的Raṭṭhapālā尊者是在父母与亲人们的祝福下,欢欢喜喜地送过来出家,他们也特别千里迢迢从美国飞来见证Raṭṭhapālā尊者出家的仪式。不久后,Raṭṭhapālā尊者唯一的妹妹也跟随哥哥出家做尼师。随着他俩的出家也同时为父母亲带来真惠,为非常难得可贵的佛教家庭典范。这才是佛陀所赞叹的身为一个孝子回报父母亲最好的方式。

Offering-requisites 1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出家仪式结束后,在旁耐心守候的信众们“守得云开得琳琅,耐心终得福田供”,趁着僧团井然有序地从sīmā走出来时,大家纷纷热情洋溢地供养僧团。常听到出家人说槟城人是很会做功德的,南北传佛教在这个民康物阜的小岛上根深叶茂,果然名不虚传。槟城的另一个封号是“佛地”,所谓佛地即福地,也许这也是槟州成为大马一个富裕州属的其中一个原因——过去世与今世的功德善业一直在成熟,给他们带来很多现法受业、次生受业和后后受业。

比起马来西亚其他州属,虽然在槟城的佛教徒的人数未必会比其他州属来得多,但佛教徒在槟城总人口之中的比率却是占最高的。撇开过去的恶业成熟不谈,一般上,当一个区域或国家大部分的人民都有布施和守戒的善业时,通常自然就会出现比较好的政府或好领袖来对他们的善业起反应,即使他们不怎么积极争取,自然也会有领袖或执政者为他们带来比较好的生活福利,因为这是他们的善业带来的。反之,当一个区域或国家大部分的人民都没有戒德时,无论人民怎样慎重的选,如何积极的争取他们应有的福利和权力,选来选去最终还是选出一个腐败的政府或领袖,只是从一个腐败的执政者换去另一个腐败的执政者而已,这是因为他们没有足够的善业功德来给他们带来比较好的生活待遇,这是自然界的法则。

Offering-requisites 2
这里也有很多缅甸同胞,他们几乎好像回到熟悉的往日——在佛教国时的good old days,深褐色的袈裟,琅琅的经诵,呢喃的缅语,还有挨肩擦背的虔诚信众们。若不是说在槟城拍的,不知情的佛友们还以为是在缅甸某某寺院里拍的呢。在法的国度里,只要共同乘坐在苦海的法筏上,肤色、语言、背景、地位及阶级就像来自四面八方的河川水潭流进大海一样,水色河名皆不复见,只有大海的咸味。华人缅人溶于一片卿云,不分畛域,迭间没有缅南华北之隔。其实,僧团六和敬的精神不知不觉地浸透其周围所有在法中的细胞里。如果我们马来西亚的其他友族同胞们也能够让心蘸上同样的法,自然少了很多种族纠纷、歧视、斗争等。如果这个世上所有的人都濡润在不死甘露里,那么这个世界是天上人间了。

Offering-Sayadaw-requisites
布施已经成为缅甸工人的惯性业,即使在繁荣昌盛的国家当苦力外劳,Maybank户口的数字还是不要紧,Puñña(功德)银行户口的数字还是最要紧。宁可少赚一些,旷工逃班,节衣缩食也要来种福田。因为他们明白到Maybank户口里的数目死后带不走,只有Puñña银行里的数目随身去。周星驰说:只要用心,人人都是食神;周心慈也说:只要用心,人人都可以做天神。在诸天神的眼帘中,人间的缅甸不愧是他们“伙伴”的出口国。

Penang-Delicious
槟城是世界出了名的平民美食城,也是槟城人常引以为荣的。当无上的福田莅临这个如诗如画的东方之珠作客应供时,身为东道主的信众们怎么少得了以形形色色的道地美食厚待呢?

Pindapata
朋友,请试想一下,放眼过去摊摆在桌上的美食有著名的asam laksa、福建面、椰浆饭、roti canai、东炎面、白咖喱面、炒粿条、酸辣鱼头、沙爹、猪肠粉、炒粿角、印度面、啰吔、煎蕊、茅山王、榴莲雪糕……任君拣选。正在垂涎欲滴,肚鼓作响的你拿了一汤匙的asam laksa放进你手上的器皿里,接着拿了一汤匙的福建面放进器皿里,又拿了一汤匙的椰浆饭放进器皿里,再来一小片的roti canai、一汤匙的东炎面、一汤匙的白咖喱面、一汤匙的炒粿条、一汤匙的酸辣鱼头……雪糕通通放进你手上唯一的器皿里,然后把器皿中像联合国的美食搅拌搀和成像联盟的大锅饭后才吃,那会是一个怎么样的滋味呢?嗯,这才是真正能领悟到“百感交集”的最高境界。

Hey,热血的良家之子们啊!欢迎到来胜者律中出家修行梵行,这亦是佛陀给比丘们的训练。吃只是为了这个身体能够住立存续,以便能资助梵行,消除旧饿受,也不让新苦受生起,能维持生命且安住。

“人天欢喜的出家庆典——2008槟城悉达林出家记事”欢喜报告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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